无论走到哪里,我们都受到了热烈欢迎。
自2005年8月到中国以来,我已经去过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有些地方去过很多次,但刚刚结束的新疆之行是我的第一次。
来中国之前,我对新疆一无所知。到中央民族大学后,情况发生了变化。我了解了新疆音乐、舞蹈和美食等文化,了解到新疆有很多少数民族居住。我的一些学生来自那里,他们热爱家乡。此外,通过读书,我也了解到新疆的多个社区和地区都有成功的扶贫项目。
在教授美国社会和文化课程的同时,我注意到美国发布的相关新闻,这使我接触到了大量关于中国的虚假信息,特别是与新疆有关的虚假信息。一直以来,有关中国的虚假信息很常见,我知道这些指控不是真的,但我缺乏对新疆的一手资料,所以我特别渴望去那里。
今年,这一愿望终于成真。我的新疆之行是从8月26日到9月2日,主要去往新疆喀什和它下辖的叶城县、泽普县、莎车县和塔什库尔干县。
抵达喀什后,当地官员接待了我们,和我们讨论了地区的整体发展情况,特别是在经济和教育领域。在我们访问的每个县,包括在就餐过程中,都与当地的教育负责人进行了讨论。而在后续的非正式会见中,他们不仅为我们提供了翻译,也为我们提供了就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提问的机会。这些问题大多数侧重教育、经济发展和脱贫等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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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叶尔羌河民俗文化博物馆为我们提供了一个了解喀什历史的机会,其中包括许多不同民族的历史,如汉族、维吾尔族等。同样,塔什库尔干县的石头城等也是如此。
我们访问的地区主要居住着维吾尔族、柯尔克孜族和塔吉克族,也包括许多汉族人口。这使我们接触到了不同的语言以及各类服饰。无论走到哪里,我们都受到了热烈欢迎。
我们也了解了喀什地区的文化多样性。通过参观叶尔羌河民俗文化博物馆、喀什民间乐器村、艾提尕尔清真寺、十二木卡姆文化传承中心、达瓦孜艺术中心,以及喀什大学的几个展览,我们接触、了解了维吾尔族乐器和当地宗教。
▲新疆传统乐器。(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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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旅程中,我们有大量的时间乘坐巴士,欣赏周围的风景,其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盘龙古道路旁的风景。
在这条路上,我们遇到了一位来自河南省的55岁妇女,她正在骑自行车翻山越岭。聊天中,我们了解到她过去十年来一直在骑行,这次旅行她花了25天从乌鲁木齐骑到喀什。她很高兴地和我们谈论自己的这次壮举。
▲盘龙古道公路风光。(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新疆新鲜水果。(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我在中央民族大学教书多年,在校园附近生活多年,因此有很多机会品尝新疆的美食。虽然我已经并将继续享用北京的新疆食物,但我发现这些菜肴,无论是熟悉的还是陌生的,都非常美味。新疆之旅期间我品尝了大量当地水果:甜瓜、葡萄、枣、无花果、苹果、桃子和李子等,各类水果都很新鲜。同样,不同类型的葡萄干和坚果也很常见,例如核桃、腰果、杏仁和松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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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旅途中,我们还了解了喀什不同地区的教育。我们最先到访的是一个开发区内的幼儿园,它作为一个扶贫项目而建。我们看到了干净、完备的设施,也和校长进行了交流。当时教室里有两名老师——一位用汉语授课,另一位用维吾尔语,让不同民族的学生都能接触两种语言。
旅程的最后一天,我们去了喀什大学,一个美丽且非常大的校园。我们看了三场精彩的展览。第一个是在汉学学院的大楼里,主要介绍了孔子和其他古代哲学家的教诲,以及中国少数民族对国家发展发挥的重要作用;另一个展出了国内外许多动物物种的标本,这些标本都是由喀什大学动物学相关专业的学生亲手制作的;第三个展出了中国著名艺术家黄胄在该地区创作的艺术品,这令我想去参观一下他在北京的炎黄美术馆。
在喀什大学,我们还参观了一座专注于非物质文化遗产工作的建筑(译者注:喀什大学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体验与传承基地)。在这里,学生可以在课外学习象棋、围棋、古筝、茶道、舞蹈(包括少数民族舞蹈)和水墨书画。
在访问喀什大学的最后,我们与几位大学的领导就该地区的大学和经济发展进行深入讨论。我们了解到,该大学首次招收了30名外国学生,全部来自中亚和东南亚国家,学校还将在随后几年增加留学生人数。
▲喀什大学校园掠影。(图片来源:喀什大学官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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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央民族大学,我认识学习维吾尔语言和文学的学生,也认识该领域的老师,所以我已经清楚地意识到,事实上中国正在努力传播语言和文化,所以我从根本上知道西方所谓的“语言和文化灭绝”是谎言。此次访问强化了这种认知。
我之前谈到,我们经常接触维吾尔族的音乐、舞蹈和艺术品,我看到了幼儿园的孩子用汉文和维吾尔文学习,但我想谈谈与此相关的另一个问题。在我们参观喀什各个地区时,大多数交通标志、商业标志、广告标志同时也都有维吾尔文标识。显然,我无法理解在这种情况下如何摧毁一种语言。这与美国的原住民、加拿大的土著人、澳大利亚的原住民或新西兰的毛利人完全相反,他们都因为说母语而受到严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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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想谈谈这一点。虽然最后谈到它,但坦率地说,鉴于扶贫的重要性,应该把它列到第一位。这次机会让我看到了扶贫工作前所未有的努力和巨大的成功。
我对中国的扶贫有所了解。我在访谈、学术会议甚至官方会议上都谈到过扶贫问题,我清楚地看到,中国解决贫困问题的措施与我自己国家的所作所为大不相同。美国在1960年代的主要运动被委婉地称为“反贫困战争”,经常被那些扶贫对象称为“对穷人的战争”。
这次,我们有机会拜访了当地维吾尔族家庭。我们首先被邀请在一个户外庭院品尝茶、水果、坚果和刚出炉的馕。我们头顶上有一个覆盖着葡萄藤的格子屋顶,里面有着许多大串绿色葡萄。吃饭时,我们了解到房主的家人和社区中其他人在建造房屋时获得了大额补贴,在建造庭院、格子屋顶和种植葡萄方面还得到了进一步的补贴,这个家庭的女主人对政府的扶贫措施赞不绝口。吃完小食后,我们参观了房子,看到了一个现代化的三室住宅,装饰有传统的维吾尔地毯和其他饰品。
在叶城县,我们看到了更多的扶贫产品。我们走访了两位居民的家,他们都讲述了旧屋被洪水摧毁的经历,政府再次提供了大量补贴,用以建造了他们非常满意的新房屋,他们庭院的格子屋顶上也种满了葡萄,而且屋顶建造和葡萄种植也得到了补贴。这次我们访问的两个家庭,都是由男房主接待的,其中一位主营售卖二手车,另一位是出租车司机。这两名维吾尔族男子都谈到,在共产党和政府的扶贫帮助下,他们现在的生活变得更加舒适。
在莎车县,我们参观了古城一部分的翻新现场,看到了更干净、更现代化的商店,这些商店在保持传统特色的同时,也保留了古城的特色。我们还参观了农业科技工业园,那里的沙漠土地已经变成了绿洲,农作物有些种在那里,有些种在开阔的田野里,有些则种在温室里。居民租用一个或多个温室,从市区派来的专家为他们免费培训,最后他们投资获得的利润相当于以前投资的3-4倍。此外,任何租用温室的人都可以在园区的几栋多层现代公寓楼中获得免费公寓,没有外来的业主,所有的业主都是在那里工作和生活的人。
▲喀什古城风貌。(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此次访问日程非常紧凑,我们接触到了很多人,去了很多地方,既有趣,又有教育意义,也非常鼓舞人心,我非常感谢有机会参加这次访问。
最后,我希望有机会再次访问新疆或中国其他地区,以便能够传播中国为改善人民生活所做努力的真相。(作者简介:马克·力文,道中华马克·力文对外讲好中国故事工作室首席专家、中央民族大学外国语学院客座教授)
(头图为喀什古城。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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