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人类社会产生以来,人类与灾疫的斗争就从未停止过。只有不断反思历史、总结经验教训,人类文明才能不断发展。
在历史演进的长河中,人类经历了一次次自然灾害和瘟疫的袭击,人类的历史也是与灾疫殊死搏斗的历史。
早在3000多年前,中国就有了自然灾害的记录。班固所写的《汉书》(又称《前汉书》),第一次较为完整地记录了关中地区的一些灾害事件。20世纪初,又有关于瘟疫的记录。上世纪20年代,华北地区发生特大旱灾,研究灾害的成果开始成规模地增加。如,马福祥在《朔方道志》记载了宁夏地区灾荒情况:“清初宁夏户口最为荣盛,道咸以降,迭遭兵燹。同治之变,十室九空。”王树林在《清代灾荒:一个统计的研究》中对清代灾害进行了统计;邓特云的《中国救荒史》以人文制度为视角,对中国灾荒、救荒思想、荒政进行研究,著作影响力深远,是中国救荒史的奠基之作。
新中国成立后,基于防灾、救灾的现实需要,一些自然科学学者投入到灾害研究中来,技术性成果开始涌现。进入21世纪,越来越多的人文学者从事对灾害现象的研究工作,成果丰富。
事实证明,人类必须处理好与自然生物的关系,尊重自然规律,才能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发展。
要正确认识人与自然的关系。以史为鉴,可以知兴衰。一次又一次的灾害不断提醒人类,要正确认识自己、认识自然,正确处理好人与自然的关系。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指出,“人靠自然界生活。”人与自然辩证统一,是马克思主义生态观的基本观点之一。一方面,自然界为人类的生存和发展提供了物质基础;另一方面,人类来源于自然,是自然界的重要组成部分。恩格斯提醒人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人类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对我们进行了报复。”自然界虽然是人类活动的实践对象,但并不意味人类可以主宰自然界。社会发展程度越高,人类与自然互动的规模就越大、频次就越多。自然界为人类提供生产生活资源,但并不意味着人类可以肆意妄为、无尽攫取。一旦攫取超过了自然自我修复能力,环境恶化,便会给人类社会带来灾难性的结果。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在人与自然的互动中,人类也并非完全被动。如果人类科学地开发利用自然资源,那么人类的开发行为不仅不会破坏自然,反而会保护生态环境。
要将生态文明理念内化于心、外化于行。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把生态文明建设作为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和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重要内容,开展一系列根本性、开创性、长远性工作,生态文明理念日益深入人心,污染治理力度之大、制度出台频度之密、监管执法尺度之严、环境质量改善速度之快前所未有,推动生态环境保护发生历史性、转折性、全局性变化。要以这次新冠肺炎疫情教育为契机,通过电视广播、报刊杂志、手机短信、微信公众号等多种媒介,有针对性地开展精神文明教育,加强对健康理念和传染病防控知识的宣传教育,教育引导广大人民群众提高文明素质和自我保护能力。要充分发挥人在环境建设中的主体性作用,鼓励公众主动参与环境保护。鼓励社会构建资源节约型的绿色家庭、绿色学校、绿色社区,支持绿色出行、绿色消费等,把资源生态循环利用变成自觉的行为,开创全社会积极参与、主动作为的生态文明建设新局面。
要发挥中国之治在防灾治疫中的制度优势。中国具有“全国一盘棋”的制度优势。改革开放40多年的实践证明,中国在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等方面取得的显著成绩,与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密不可分。要坚持党的领导,确保防灾治疫的正确方向,提高防灾治疫的能力。要充分发挥地方政府在地方治理中的有效性,及时弥补物资短板,提升基层政府的行政效能。同时,要加强中央与地方的信息沟通渠道建设,完善部门之间的联动机制,加强对相关职能部门的监督,完善公共危机方面的立法等。要努力形成绿色、健康、可持续的生产生活方式,充分发挥中国之治在防灾治疫方面的制度优势,为维护全球生态安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贡献中国智慧、提供中国经验。
(作者单位:北方民族大学)
(编辑:闫若之)最新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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