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鲜明耀目的服装。在北方单调、一望无边的黄土塬上,只有大红大绿能带给人视觉的冲击和心灵的震撼。
背社火是一项体力活。一般挑选村里力大的壮汉,在其背上绑上木架,木架上再固定1名至3名幼童进行表演。因十分耗费体力,所以每走一段路程就要休息一下。背社火因其装扮相对简便、行走自由,在那些经济条件不好或沟峁纵横、交通条件不便利的村庄中较为常见。
社火的装扮内容很丰富。有的取材于历史演义小说,如《东周列国志》《三国演义》《水浒传》等;有的来源于戏曲,如《周仁回府》《状元媒》《破宁国》等;有的反映了悠久的神话传说,如《黑虎灵官》《黄帝战蚩尤》《老君安五行》等。
社火的装扮内容很丰富。有的取材于历史演义小说,如《东周列国志》《三国演义》《水浒传》等;有的来源于戏曲,如《周仁回府》《状元媒》《破宁国》等;有的反映了悠久的神话传说,如《黑虎灵官》《黄帝战蚩尤》《老君安五行》等。
社火的装扮内容很丰富。有的取材于历史演义小说,如《东周列国志》《三国演义》《水浒传》等;有的来源于戏曲,如《周仁回府》《状元媒》《破宁国》等;有的反映了悠久的神话传说,如《黑虎灵官》《黄帝战蚩尤》《老君安五行》等。
浩浩荡荡的车社火。
正月行走在陇县的山旮旯里,总能遇见巡走的社火人。
百花帐。每到耍社火时,村里的巧手媳妇们把自己对生活的美好祈愿绣成美丽的花卉和图案,然后把每一件绣片缝缀成一幅大的花帐,敬献给神灵。这也是展示村里女人手艺的平台。
高芯社火的历史悠久,就是将5岁至10岁之间的幼童绑扎在木制或钢筋焊结的高架上,再在高架外表加以各种装饰。有的将高架隐藏于演员的服装、道具之中,使人观之,或单臂托人,或枪尖立人,或凌空飞动,十分惊险玄奇。
马社火在陇州社火中最常见,也最具代表性,最多时可达上百匹骡马。汧陇一带在先秦时就是著名的养马之地,装扮马社火显示出人们对马的深厚感情。马上驮着一个个衣甲鲜明的社火角色,辔铃叮当的马阵绵延在广袤的山塬中。
后台化装的忙碌场面。
女孩子都喜欢扮那些委婉缠绵、才子佳人的爱情故事中的人物。转瞬之间,一个普通的农家少女就变为淡扫蛾眉的古装美女。
脸谱是社火中吸引人的地方。画脸谱的演员扮演的角色多,会被称为“硬社火”,否则就被称为“软社火”。挑选脸谱演员也有讲究,一般都是村里那些身高体壮、脸盘阔大的小伙子,看上去很气派。
清晨的村庄,大地还在沉睡,薄雾挂在林梢,远处传来几声鸡鸣。人们起得很早,从家里赶去参加社火表演。在陕西关中的乡村,社火是一项让全村人都能参与进来的文艺活动。青年和儿童扮社火角色,妇女们扭起秧歌,老汉们在幕后组织策划,社火成为“庶民的狂欢”。
在陕西陇州偶遇社火那一刻起,吴晓鹏就被陇州社火那独特的艺术魅力所震撼。他以摄影人独特而敏锐的眼光去观看、记录,对社火及其所反映的传统民俗文化进行精彩阐释。
陕西省宝鸡市陇县位居关中西陲,地处陕甘宁交汇之地。陇县史称陇州,是古丝绸之路上的商埠重镇,其历史文化源远流长。在黄土高原地区的农耕文化传统中,社火是历史久远、内涵丰富、规模宏大、气氛热烈的一种民俗文艺形式,被誉为陇县历史文化的活化石和民间艺术瑰宝。
陇州社火始于秦汉,盛于宋、明、清,迄今已有2000多年历史,是我国保留十分完整的原生态民间文化遗产。它起源于古陇州先民祭祀土神、谷神时所表演的傩舞、祭祀舞,又称“耍社火”,包括舞蹈、杂技、杂耍、武术、鼓乐等,后来演变为庆丰收、节日庆典、祈求平安、迎新春、贺新年的娱乐活动。每逢陇州社火游演,动辄数千人以至上万人,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千姿百态,阵容庞大,气势磅礴,蔚为壮观。
陇州社火从起初以民间曲调、龙舞、锣鼓为主的戏剧表演形式,逐渐发展成集民间舞蹈、音乐、美术、杂技于一体的综合表演艺术,地域特色和历史传承色彩十分鲜明,是民间传统文化艺术的优秀代表。陇州社火五彩斑斓,大多数为造型艺术,跷板社火、步社火、柳木腿(高跷)还兼具唱曲功能,表现内容多取材于神话传说、历史演义,现代社火则以与时俱进的精神讴歌改革开放、倡导科学发展、弘扬现代文明,将薪火相传的社火艺术推向新的发展阶段。2007年,陇州社火被列为“陕西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
5年间,吴晓鹏的足迹踏遍陇州的沟沟峁峁,包括城关镇高塄村,东南镇黄花峪村、梁家村、后沟村、当家庄、板桥沟村,曹家湾镇下湾村等,拍摄了大量反映社火的照片。当吴晓鹏通过镜头观察陕西那片黄土塬时,他的思想和目光聚焦在以前从未注意或思考过的人和事物上,尝试透过华丽的社火扮相凝视社火背后的故事,关注人的生活,关注地理地貌,真实记录西北农民的生存状态。
从事摄影行业多年,吴晓鹏有着自己的想法与感悟。无论是在拍摄手法的创新还是对影像背后意义的探究上,他认为最重要的还是对人文摄影和民俗摄影的坚持与坚守。“摄影是我毕生的追求,是深入身体、思想、灵魂深处的一个部分、一份执著,更是一种心境与责任。”
随着社会发展,属于农耕文明、曾经极为红火的社火文化逐渐式微。许多传统的社火表演内容和形式已经消亡,规模也日益缩小。对其进行考察、研究、保护已刻不容缓,记录和研究这些民间文化就显得弥足珍贵。
(编辑:张雪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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